放言五首·其五赏析
新陈代谢是宇宙的根本规律,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“松树千年终是朽,槿花一日自为荣”,艺术地说明了这一道理。自然界是如此,人生亦概莫例外,有生必有死,所以人们应该“何须恋世常忧死,亦莫嫌身漫厌生”。因为有生有死,才符合世界发展的规律。正确的人生态度应该是:应当多考虑如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,为国家民族做出应有的贡献;果如是,则虽死犹生,死而无憾。
《白居易诗选 放言五首(其三)》(白居易)全文翻译鉴赏
白居易诗选 放言五首(其三) 白居易 系列:白居易诗选|白居易诗集 白居易诗选 放言五首(其三) 【原文】 赠君一法决狐疑1,不用钻龟与祝蓍。 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。 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未篡时2。 向使3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4谁知? 【注释】 1君:指元稹。狐疑:狐性多疑,故称遇事犹豫不定为狐疑。 2「周公」二句:是用周公、王莽故事,说明真伪邪正,日久当验。周公:姓姬名旦,周武王弟,成王之叔。日:一作后。「王莽」句:言王莽在未篡汉以前曾伪装谦恭,后竟独揽朝政,杀平帝,篡位自立。未篡:一作下士。 3向使:假如当初。 4复:又有。 【译文】 赠给你一种解疑的方法,不必用龟甲和蓍草占卜。辨明玉的真假只要烧够满满三天,辨别树木的优劣必须等它生长七年以后。正直贤良的周公尚且害怕流言飞语,心怀不轨的王莽在篡位之前还装做毕恭毕敬。假如这人在被误会时就死去了,他一生的忠奸又有谁知道呢? 【赏析】 本诗旨在告诉我们,看问题必须全面,切忌片面。「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」,要想对事物有全面的了解,必须经过一段时间的检验,不能仅凭一时、一事就草率地得出结论。不能人云亦云,不加判断、考察就接受众人的观点,否则很可能把大奸似忠的人误认为好人。从历史上来看,周公正直贤良,一心为国,却遭到流言飞语的攻击,被迫「避居于东」;而西汉末年的王莽,早就心怀不轨,阴谋篡汉,但在行动之前还假装谦虚恭谨,蒙骗了不少人。这些经验教训,值得今人深刻记取!「向使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谁知?」这一至理名言,足可警示世人。
白居易《放言五首·其五》原文及翻译赏析
放言五首·其五原文: 泰山不要欺毫末,颜子无心羡老彭。松树千年终是朽,槿花一日自为荣。何须恋世常忧死,亦莫嫌身漫厌生。生去死来都是幻,幻人哀乐系何情。 放言五首·其五翻译及注释 翻译 泰山不能损坏毫发,颜渊无意羡慕老聃和彭祖。松树活了一千年终究要死,槿木仅开花一天也自觉荣耀。何必眷恋尘世常怕死,也不要嫌弃而厌恶生活。生与死都是一种幻觉,梦幻人的悲哀欢乐又维系人间情呢。 注释 槿(jǐn):即木槿花。开花时间较短,一般朝开暮落。嫌身:嫌弃自己。漫:随便。厌生:厌弃人生。 放言五首·其五赏析 新陈代谢是宇宙的根本规律,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「松树千年终是朽,槿花一日自为荣」,艺术地说明了这一道理。自然界是如此,人生亦概莫例外,有生必有死,所以人们应该「何须恋世常忧死,亦莫嫌身漫厌生」。因为有生有死,才符合世界发展的规律。正确的人生态度应该是:应当多考虑如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,为国家民族做出应有的贡献;果如是,则虽死犹生,死而无憾。 诗词作品: 放言五首·其五 诗词作者:【 唐代 】 白居易 诗词归类: 【哲理】
白居易的诗词《放言五首》(其三)阅读
【 #诗词鉴赏# 导语】白居易在贬官途中,风吹浪激,感慨万千,也写下五首《放言》诗来奉和,此诗为第三首。下面就和 一起来了解下这首诗词,欢迎阅读! 《放言五首》(其三) 唐代•白居易 赠君一法决狐疑,不用钻龟与祝蓍。 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。 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未篡时。 向使当初身便死,一生真伪复谁知? 【赏析】 “试玉要烧三日满,辨材须待七年期”,这两句和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”以及“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诚臣”一样,都是对人心的深刻的总结。古人认为辨别玉石的真假,需要用火来烧,能够经得住烈火长时间的炙烤,便是好玉;鉴别一块木头的好坏,要等到七年之后,七年之后如果木头不腐不烂,依旧结实如初,那便是一块好木材。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,诗人又举了周公和王莽的例子来进行论证。周公是周武王的弟弟,周武王在建立周朝两年后便死去,从此周公开始辅助成王,一心致力于朝政,忠心不二,是历有名的忠臣。王莽是汉元帝皇后王政君的侄子,起初他为人毕恭毕敬,做事十分卖力,不知疲倦。后来招买人心,拉拢势力,等到汉平帝死后,便假拟遗照,篡汉称帝。诗人认为,考察一个的忠心,不能单单从短期的表现来评价,必须进行长时间地考量,从整个历史的长度去衡量和判断。诗人认为自己和好友元稹都是受人诬陷的,自身清白,必定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,等到“三日”“七年”之后,朝廷定会明白他们的忠心,这是不容置疑的。 扩展阅读:白居易的文学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影响极大的大诗人,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,以其对通俗性、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,在中国诗占有重要的地位。在《与元九书》中,他明确说:“仆志在兼济,行在独善。奉而始终之则为道,言而发明之则为诗。谓之讽谕诗,兼济之志也;谓之闲适诗,独善之义也。”由此可以看出,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讽喻、闲适、感伤、杂律四类诗中,前二类体现着他“奉而始终之”的兼济、独善之道,所以重视。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文学主张:“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。”而他的诗歌主张,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而发的。 早在元和初所作《策林》中,白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、尚通俗、强调讽喻的倾向:“今褒贬之文无核实,则惩劝之道缺矣;美刺之诗不稽政,则补察之义废矣。……俾辞赋合炯戒讽喻者,虽质虽野,采而奖之。”(六十八《议文章》)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,补察时政,诗的手段是美刺褒贬,炯戒讽喻,所以他主张:“立采诗之官,开讽刺之道,察其得失之政,通其上下之情。”(六十九《采诗》)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“宫律高”、“文字奇”,更反对齐梁以来“嘲风月、弄花草”的艳丽诗风。在《新乐府序》中,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:“其辞质而径,欲见之者易谕也;其言直而切,欲闻之者深诫也;其事核而实,使采之者传信也;其体顺而肆,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。”这里的“质而径”、“直而切”、“核而实”、“顺而肆”,分别强调了语言须质朴通俗,议论须直白显露,写事须绝假纯真,形式须流利畅达,具有歌谣色彩。也就是说,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,又浅显易懂,还便于入乐歌唱,才算达到了极致。[2] 白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,全部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补察时政。所以他紧接着说:“总而言之,为君、为臣、为民、为物、为事而作,不为文而作也。”(《新乐府序》)在《与元九书》中,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:“自登朝来,年齿渐长,阅事渐多,每与人言,多询时务;每读书史,多求理道,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。”为时为事而作,首要的还是“为君”而作。他也说:“但伤民病痛,不识时忌讳”(《伤唐衢二首》其二),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,但总体指向却是“唯歌生民病,愿得天子知”(《寄唐生》)。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,皇帝开壅蔽、达人情,政治才会趋向休明。 扩展阅读:白居易的诗歌理论 白居易的思想,综合儒、佛、道三家,以儒家思想为主导。孟子说的“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”是他终生遵循的信条。其“兼济”之志,以儒家仁政为主,也包括黄老之说、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;其“独善”之心,则吸取了老庄的知足、齐物、逍遥观念和佛家的“解脱”思想。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贬江州司马为界。白居易不仅留下近三千首诗,还提出一整套诗歌理论。他把诗比作果树,提出“根情、苗言、华声、实义”(《与元九书》)的观点,他认为“情”是诗歌的根本条件,“感人心者莫先乎情”(《与元九书》),而情感的产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时政。因此,诗歌创作不能离开现实,必须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事件,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状况。他继承了《诗经》以来的比兴美刺传统,重视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。强调诗歌揭露、批评政治弊端的功能。他在诗歌表现方法上提出一系列原则。《与元九书》中他提出了的“文章合为时而著,歌诗合为事而作”的现实主义创作原则。 他的这种诗歌理论对于促使诗人正视现实,关心民生疾苦,是有进步意义的。对大历(766~779)以来逐渐偏重形式的诗风,亦有针砭作用。但过分强调诗歌创作服从于现实政治的需要,则势必束缚诗歌的艺术创造和风格的多样化。
白居易放言五首其二解释
1、译文。世上的事依托隐藏不定,尘世的事拉开缠绕没有停止过。祸福轮回像车论一样,荣光枯萎反来覆去像手持钩。龟灵占卜要将龟开膛破肚,马失前蹄不必忧虑。如不信时请看下棋的人,输赢还得等到局终才分晓。
2、原文。世途倚伏都无定,尘网牵缠卒未休。祸福回还车轮毂,荣枯反覆手藏钩。龟灵未免刳肠患,马失应无折足忧。不信请看弈棋者,输赢须待局终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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